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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神仙會之三差一站進羅湖
編輯:香港旅游攻略

早上740准備好一切,出發,仍下太子站D口,不過今天是向北去,乘兩站在九龍塘換東鐵線,鑽了個大山洞,過去就算是香港的郊區了,這是從廣州來時就發現的。東鐵錢直抵羅湖或落馬洲,要過界者需認真聽清。我要到的地方距離羅湖和落馬洲都是一站——上水,還屬香港地界,以為無需關注,沒想到這條線跟北京的公交車似的不少“區間”,我乘的這趟車在大埔墟就算到了站,把大伙都趕下了車,全在站台上等下一趟。

好在我只到上水,無論到羅湖,還是到落馬洲的車都可以上。說實話離開了繁華的港島和九龍,香港的人還真的不多,雖然無座,但空調下不至於難耐,無須多花一倍的錢去頭等車廂。港鐵只此一條線有等級之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有人在標志頭等車的位置等車,或者上車後,用八達通在頭等車廂關著的門前一拍便開門進去,仿佛那邊人人有座,如此而已。近來大陸的動車好像也都有了一等、二等的,所以叫個“和諧”號,如果平等,倡導和諧也就無意義了。

上水下車,一處蠻繁華的所在,想來與新加坡一樣,每個地鐵站周邊都是一個碩大的小區。拿出地圖冊,來之前已經做好的功課,可步行亦可乘車,大早上的走走沒什麼(主要是攻略上寫了約15分鐘),便核對了方向邁開步。然而上了天街又犯了難:無數的樓梯下哪個?問人,天橋上除了匆匆的行人,就是遛早的老人,也提籠架鳥的,真是熱情,普通語說得也不錯。下了天橋,沒問題了,有街名,有游覽特別的標志牌,紫色的,昨天在街上就遇到過,不遠一個,很實用。別看到了鄉下,這一點香港做得一點也不差,我就是順著這個指示,直接尋到了要找的萬石堂。

萬石堂,在地圖冊上和當地的旅游標志的英文都寫作“Man Shek Tong”,其實這個“石”字,是糧食的量詞,讀作“dàn”,堂名來自該姓氏在北宋時的顯赫祖先事跡,據說當時這位祖先和他的四個兒子皆任高官,每人俸祿各二千石,合一萬石。不知道是粵語裡沒有“dàn”的讀音,還是翻譯者隨意按照字形最普通的讀音來譯。

萬石堂是上水廖氏最大的祠堂,位於上水港鐵站的西北,一路走上去,一點也不像是農村,而像城市的效區,馬路平,標志齊,樹木茂盛,地貌經過修整,更重要的是沿途不間斷地安插著彩旗,都是慶祝國慶60周年的,簡直和北京一樣嘛。另外,汽車多,處處都是停車場,沒有一點農田。

終於可以拐下馬路進村了,鄉村裡的房屋雖不像港島、九龍那樣高拔,但也是一幢幢的小樓,排列也還算整齊,之間都是柏油的道路,而且許多水務局正在挖地的設施。這次香港之行到處是一樣的高漲的建設熱情,一點看不出經濟危機,更有趣的是即使港島的大街面上十幾層高的大樓,外面的腳手架都是毛竹的,這在北京根本看不見,都是國家標准的鋼管拼接的,由此也可見香港人是很“保守”的。大榕樹下有幾張固定的長椅,幾位清潔工正坐著休息,問路,一指,果然前行幾步側頭便在小樓後面瞥見了。原來應該是村落的核心和標志,現在祖先的所居已經被後代的所居遮掩了。

正好9點,一位管理員正在開大門,我來得正是時候,只有我一個游客,女管理員也是無聊得很,熱情地和我聊天,奇怪的是她真的一點普通話也不會講,全憑我猜,但能聽懂我說的普通話,比如我說:“噢,你住在元朗。”她嘿嘿地點頭,可不是像日本人那樣,我懷疑這客家話與我老家的莆仙話有相近之處,莆仙話在應和別人、贊同別人時,發的音就是“嘿呀”。

不知道是因為有點適應了,還是她說得慢且重復並盡量用最簡單的詞匯,我還真的能夠明白點:她屬於威智護衛公司(當然她穿的制服上有“威智”二字),政府向他們公司雇人看守這些古跡;她住在元朗,有班車(這點有疑問,可能說的是公交車)過來上班;她沒有到過北京,但知道萬裡長城;這個村裡的人都姓廖,平時不來這間祠堂,到過年時會用這裡舉辦全族大宴。

萬石堂裡空空蕩蕩,只後廳的後牆上排著祖先的牌位,密密麻麻,有些裸放著,有些放在小龛裡。牌位才是傳統,現在不知道跟哪兒學的,總是造像,佛教還是基督教?原來孔廟裡都是牌位,現在非得塑個孔子像,為此還要頒發一個標准,以便全國統一,讓孔子在國子監看著大門,怎麼讓人心安,哪裡有尊孔的意思呢!看傳統到香港!我想。

過廳的牆上掛得老高有一塊已經斑駁的紅底金字的匾,中間的字大“文學士”,邊上的小字看不清,用我的傻瓜相機拉到最近照下來,再放大了看,上款是:上水村族長廖瑞祥為,下款是:一九六一年香港大學二級甲等榮譽文學士廖慶齊立。也可能是“廖慶齋”,照得不清楚。記得老家的祠堂裡掛著當年各支派新生男丁的報到貼,與此大約相仿。

蒙管理員相送至村中一條小巷口,我問她馬會道怎麼走,因為那裡有汽車可以回上水港鐵站。走不多遠是一株被紅牆圍起來的大榕樹,圍牆正對著一個圍門的那邊向裡窩進去一點,便是土地老爺的神主之位。圍門已經是水磨磁磚翻修過的,朝外的一側刻松鶴,對聯是:龍騰鳳水,虎嘯鳌山;向內的一側刻的是蘭石與牡丹或是菊花,對聯是:敦詩說禮鄉稱善,祗父恭史裡有仁。足夠傳統吧?可惜圍裡圍外已經都蓋了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下一站是粉嶺站東北的粉嶺圍,如果回到上水站要坐一站港鐵到粉嶺再走,但我感覺這兩站之間沒多遠,在又一處幾株榕樹、幾條長椅的地方問閒人:沒多遠就是天平村,20分鐘就走到了,天平村對面就是粉嶺圍。的確地圖上也是這麼畫的。朝指的方向走,到村口,又一個休息處,香港政府挺會來事,一個村裡,修了兩條長椅便稱某某村第幾休息處,好像時時提醒村民:是政府給你建的呦!

不知道怎麼就走錯了,人家還特意告誡我要向左的,但偏偏我就向右了,結果走回上水站,沒坐車,索性沿港鐵線的新運路去粉嶺,地圖上粉嶺圍就在這條路的邊上。要說也不近,加上我的猶豫時間,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找到我要找的彭氏祠堂。粉嶺圍緊靠著新運路,村口的風水塘還在,已經修得非常整齊,周邊是空場,正午11點多,太陽正毒,村口的人說祠堂還要向裡去。及至祠堂已經望見馬會道了,書上在北便村,地圖冊上寫的是“粉嶺南圍”、“粉嶺正圍”、“粉嶺北圍”,我想應該是在“粉嶺北圍”吧,看來從上水鄉出來的確應該照著人家說的向左走馬會道為妥。在村裡看到人家寫門牌為“北邊村”,這比“北便村”更為合理。

彭氏宗祠“商賢世澤,宋史家聲”的對聯和兩個門神還算鮮亮。商賢是不忘遠祖,而宋史則指本支來自江西的彭俞一支,我看過幾本家譜,遠祖大多掛靠顯耀,中斷多代,然後才是一脈相承,相信由宋以下的記錄是真實的,因為自范仲淹開始大力推行民間修譜。門神看得清晰,是因為大門緊閉,可攻略上說上午9點至下午6點是彭氏宗祠的開放時間呀,坐在門兩側的高台上想等個人來問。

“正晌午說話,誰也沒有家。”就是我此時的狀態,半晌來了一位,先觀察一下,樂了:此公五六十歲,穿一件薄T恤,更顯得胸前和背後隆起老高,偏拿了一只盛著水的大可樂瓶,來給祠堂前的兩株種在盆內的小樹澆水,哈哈哈,柳宗元的《種村郭橐駝傳》!那是古文裡讀的,能見的形象是戲台上《牡丹亭》裡柳夢梅的僕人,說是郭橐駝傳下駝孫嘛,可惜這是彭氏宗祠,若是柳氏的那真要大叫“真實”了,柳夢梅不就是居於廣州嗎,到香港很近了。

樂歸樂,正事還要打聽,上前問:不開放旅游嗎?他好像並不理解我的本意,回說:新年才開。我明白說明上錯了,或者說人家現在變主意了,仍歸宗族實用,不理會觀光了。從門邊貼的符看,從門角仍點著的香看,的確彭家人仍在照顧這所祠堂,與外人無涉。

村口有一所小院是“思德書室”,而院門卻寫著“粉嶺學校”,好像也關了,可能遷往更正規的校捨。學校對面是一道鐵絲網,上面掛了兩塊粉嶺村村公所所示的警告黃牌。一是“嚴禁收買佬進入本村范圍活動,如被發現,送官究辦。”一是“本村范圍已安裝網上閉路電視監察系統,你們的一舉一動已被監視,我們堅決將不法之徒繩之於法!”口氣怎麼跟文化大革命似的。

又走了40多分鐘到龍躍頭,橫穿過粉嶺,但好像不是繁華區,人少(也許是正午12點半吧),盡是工廠和倉庫。香港的康樂署負責區內的文化事業,其中文物保育是重要的一項,“保育”一詞仿佛與大陸所說的文物“保護”有所區別,“育”既有文物本身的養護,也有文物對後代的滋養,而“文物徑”就是香港政府推出的很有特色的一種教育方式。大陸常說旅游線路,聽著就是做生意,而文物徑則不同,由政府和業主共同認證、確立,政府負責規劃、宣傳。

過一道小橋,龍躍頭文物徑正式開始,首當崇謙堂是一所教堂,又是巴色會的,昨天在筲箕灣遇到過,不過規模遠遠不如,說因教友鄰近聚居而成村,但我沒看出村落的樣子。走了好遠,有些空著的農田,路邊的野草相當繁茂,見一株在辦公室裡養得半死不活的綠植在此地葉闊且肥,甚是歡喜,急忙照下來,回去給同事看。

龍躍頭文物徑1999年開放,以此地曾有龍躍其間而得名,始建於元末,新界大族鄧氏在這裡共建五圍六村,形成龐大的家族勢力,雖然他們也很配合政府建立文物徑,但介紹中有不少景點明確說明“私人物業,不開放”,只允許外觀。比如建於1925年的石廬,因其風格中西合璧,建築人亦為知名人士而定為該文物徑上的一處景點,但距他幾十米遠的路邊就是一道爬滿了野蔓的籬笆,簡陋的門上寫著私人物業,向裡眺望是一幢很破敗的石房子,肯定沒有人居住,但人家就是不讓你近前。

再往前,是圍牆尚在的郁蔥圍,這是圍門上寫的字,但因靠近麻笏河,人皆稱麻笏圍。黑色的圍牆與圍內新鮮的小樓擁擠在一起,仿佛要被撐破了。門洞裡的蔭涼裡,一個年輕婦女帶個小女孩,過去搭話,那婦女說她不會說普通話,也許是不願與生人搭話吧。本想逗那小女孩開口,圍外來了一輛中巴,是接孩子上幼兒園的,香港這地方怪,孩子怎麼下午上幼兒園呢。

離麻笏圍不遠有一處竹園,外面是鐵絲圍,寫著軍隊用,見我徘徊於此,裡面出來一個婦人,問我上不上香,我說:不是有軍隊,還是不去為好,她卻說:軍隊是保護我們的。想想也是也是解放軍嘛,人民的軍隊。

小徑果然不如大道,只能容一輛車,錯車處恰有一處住房寬綽的土地,這還是很少見的,土地廟一般都是小小的,在樹根下,牆角邊,這裡卻為他修了一個大平場,官帽座也挺大,但不恭敬地說,如果沒有那尊土地公像,怎麼看都像小時候住平房時,一片房子共用的垃圾場。有土地廟就有人,果然老圍到了,雖然康樂署的介紹中說為避免對居民造成滋擾,老圍內部不開放,但我還是邁步上了台階。一探頭嚇我一跳,一條大狗趴在門洞的蔭涼裡,定晴看到大狗的後面還有一個土地龛,拿出相機照相,那狗根本不搭理,不過我還是頗有自知知明地退了出來。

老圍外便是天後廟和鄧公祠。據說南宋皇室南奔,有宗室女嫁與鄧氏族人鄧惟汲,其長子於元朝末年遷居龍躍頭。這座祠便是為紀念開基祖鄧松嶺公而建的,郡馬鄧惟汲及皇姑趙氏的牌位居中,雕有龍頭,不過我進去的時候,看上去剛剛吃完午飯的管理員就說要關門了,中午休息,是啊說明中寫了下午1點至2點是不開放的時間,只能向外,後面是厚重的木制大門關上的聲音。

路走得不近了,但這條線還不到三分之一,我打了退堂鼓,畢竟兩個圍村看下來挺失望。正好鄧公祠前有小巴回粉嶺火車站,便坐在大樹下等車,頭回坐小巴,邊上是一位孕婦,能說普通話,一路指點我拍卡,下車,進東鐵線。直接坐到尖沙咀,算了一算,從粉嶺等車、換車一路過來是兩個多小時,如果坐上地鐵,兩頭各伸一兩站,深圳的羅湖至香港的中環,2個小時沒准都用不了,真是可以住深圳而在香港工作了。

上來正是九龍公園南端的海防道,找福德祠,進了門卻不見正殿,沿著小巷轉兩道,好像是在兩邊建築之間搭起頂篷的感覺,門口邊就是焚化祭品的葫蘆爐,再拐了兩道才見了正神,“殿”裡七七八八的雜物,還有衣冠不整的看廟人,這是我見過的最不成體統的香港寺廟。退出來已是又熱又渴,帶的水已經都喝完了,用八達通卡在7-11店裡買了兩罐飲料,坐在九龍公園一處圓形的石柱間休息,旁邊是幾位印裔青年在聊天,公園的喇叭裡反復用粵、普、英念著禁止點蠟、燒紙的公告,想起頭天看到的公益橫幅:畫的是中秋夜沙灘上燃著的蠟燭邊,一家數口吃驚地向上望,上面嫦娥模樣的美女在搖手,漢字寫的是“煲蠟違法”。

沿彌敦道向南去海邊,望見對街是很多人游記裡寫到的重慶大廈,那樓上的招牌竟是“重慶超級招待所”。坐是天星小輪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乘船的人不多,真正當成交通工具的怕已不多,大多是我這樣觀景的,從尖沙咀至中環,再坐回來。那船的條椅靠背有趣,能夠前後移動,這樣兩排相臨的椅子既可以如課堂般排排坐,也可以讓你面對面促膝而坐。如果說此行沒有算好的話,這一天有點冤,雖然不貴但坐了一個來回,還是有點可惜。

尖沙咀沿維港一側都是現代建築,下小輪從西向東,正與半島酒店面對面,當年香港的日軍就是在這裡簽下的降書,可惜它背後的那幢高樓把個半島酒店整得像太師椅的一對扶手,香港太逼仄了。回到彌敦道,向北在街的兩邊串,因為在同側根本無法拍到建築物的全貌,先是九龍清真寺,再是聖安德烈教堂。教堂對面是高大的榕樹,一個男孩拿了皮尺在量,我問需要幫忙嗎?他客氣地回絕,然後在紙上寫。

“是在做作業嗎?”我估摸著是高中生的自然、科學、鄉土一類的課程作業。“什麼題目啊?”

“是《樹木與環境的關系》。”我嚇一跳,這麼大的題目。

“是一個小組一起做吧。”我想他們是分頭進行的。

“不可以,是畢業論文。”啊,是大學生啊,人家已經三年級了,學地理的,要做一百多棵樹,此周圍有六十多棵,另外就比較遠了。想當年我也有志於學地理來著,因為文科考試裡有一門地理,便以為地理系屬於文科,等報名時發現地理竟屬於理科,只好考中文了。於是我問:在香港,地理屬於文科還是理科?他想了半天:屬於社會科學。

彌敦道兩側不是金店就是銀行或百貨店,我是沒有興趣進去,佐敦道口向東有一個童軍總會,打算看一下,這基督教意欲覆蓋整個人群,有什麼男青年會、女青年會,連小孩子也歸入童軍,後來的政黨也有樣學樣,有青年團,還有少先隊、童子軍之類,不過名字不同罷了,處處是組織,沒有了小國寡民,無為而治的隨意。果然佐敦道地圖標識的位置是一所教堂,但沒有中國字,長相穩重,有一個碉樓樣式的從屬建築,與後來在樓梯街看到青年會很有幾分相似。5點半過後,我進入廟街地界,一路走回太子,重溫初到香港的第一天:

中午酒店Check in完成,天正熱,要躲過去,休息一陣,吃點東西,大約3點鐘出門,目的地就是廟街上的天後宮。從地圖上看,就是太子、旺角、油麻地三站,從3點至天黑,逛個來回,時間應該是富裕的,於是信馬由缰沿砵蘭街向南去,不過很快就跨過了彌敦道,經過一串有著很生活化街名的街道:西洋菜街、通菜街、洗衣街、黑布街、白布街、染布坊街、豉油街等等,街上一片一片的修車行、跌打診所,大約集中在一起好做生意;還有教會學校正是放學時分,水月宮、福德祠裡盤香朵朵;小街的中心站著個加油站,油庫難道在地下?小街上沒有人行道,但路口寫著“LOOK RIGHT望右”或者相反,同時畫著箭頭。

沿豉油街轉向彌敦道西,一連多少家是賣佛龛的,什麼天官賜福,什麼土地,有大有小,有簡有繁,結構各異,都是刻著金字,間或還有棺材鋪,中西棺材一應俱全,不好意思照相。有一處公共建築與其它不同,它是做買賣的,但是獨立的、坡頂,前面有馬頭牆,上面有匾額,刻著“秀和欄”,估計是較早時期遺留下來的舊市場。“某某欄”這或者是香港、廣東一帶習慣的稱呼吧。不遠處大廈底商,是一排果欄:廣豐、建明、東記、廣隆等,都稱果欄,門裡門外都是水果箱,也許某某欄專門指批發店的。

終於看到天後宮了,前面是一片市民廣場,大榕樹數株,門樓一座,條凳上坐滿了老人,一望便是當地長者,也許是時間較晚,也許這裡不是觀光的地方,總之游人少。天氣不好,一陣一陣的下雨(在香港來頭帶尾7天,只這半天下了陣雨),樹下更是黑影泛起,天後宮正准備關門,匆匆轉一圈,也去坐到他凳上,看榕樹的氣根,看柵欄裡都已掩上門的天後宮。

說是天後宮,實際上是一組信仰性建築,從左向右數過來:觀音廟、城隍廟、天後古廟、觀音樓社壇、書院,其中主廟“天後古廟”居正中,左右各有一小跨院,院門上題“步雲”、“留余”。城隍、社壇,是保一方的神祗;天後提供沿海漁民和居民精神保護的重要力量;觀音不用說救苦救難之外,也為了祈求更多的繁衍;有生就有育,書院提此重任。他們構成一個社區全部的公共資源,前面必有平場,供社區集會、信徒崇拜之用,這叫集體辦公,資源共享,一炷香,一趟路,就齊活,在小城市大多如此,這一帶估計也是香港雛形階段的一個細胞。

任務完成,打道回府,用不著順原路回去,因為香港的街道太多了,圍繞著天後宮,都是賣小商品的小店或小攤,一些早出來的攤子已經在擺貨了,不過購買者還沒有。我視而不見地穿過去,倒是街邊的歌廳、麻雀館等吸引眼球,還有什麼泰國指壓,這一帶大約是聲色場所,我這麼想。一家麻雀館外,燈火燦爛,金碧輝煌,展示牌上寫著:中國國粹,櫥窗上貼著:為慶祝中秋佳節,本公司定於本月2223號兩天凡到本公司耍樂者,敬送月餅乙盒聊表心意。永旺麻雀娛樂公司啟。

路過一間小便利店,一群伊斯蘭小姑娘,風風火火、唧唧喳喳地擁進來,又跑出去,衣服真是好看:最大的女孩有十三四歲,穿著棕色的長褲、棕色金花的長衣、戴與長衣一樣的頭巾;比她小一兩歲女孩則穿藍色系列;再小的穿淺藍色,但她的白色頭巾僅披在肩上,上衣裹得不那麼緊,挖著像伊斯蘭教堂穹頂那樣的領子;更小的女孩穿的是紅衣褲,她的上衣短而且有點像裙子那樣張著,衣領開口也更大,而且沒有頭巾;倒數第二大的女孩則直接穿一身短袖短款的白裙子;坐在兒童車裡的最小的女孩干脆穿吊帶裙,黃色的。


(上水廖萬石堂內的祖先牌位)


(粉嶺彭氏宗祠)


(粉嶺龍躍頭的石廬)


(粉嶺龍躍頭的老圍圍牆)


(中環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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