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上海 Þ 太原

上午先去浦東“仁濟醫院”看了次專家門診。早就被告知挺難掛到號的，於是，去了個大早。醫院裡到處是擁擠的人群，其密度絕不低於南京路步行街上的。這從側面反映出全民醫保系統運作之正常。“仁濟”已試行專家門診電話預約或網上預約，給求診者方便。

看完醫生已是午後。顧不到配藥，直接打的去了南京西路805號上的“王家沙”總店。中年的哥大歎如今在上海開出租之難。要我轉頭去看看開出租的司機，都是中年人啊，年輕點的都不願做了，合同期限一到就走人都另謀高求去了留都留不住啊…不要相信那個上電視台講一個月可以賺8,000元的癟三的話，一天24小時不吃不睡不跑空車，一個月也賺不到8,000元啊…這只癟三現在不敢出車了，車子一開出去，不是玻璃窗被打破就是輪胎被放氣，阿拉大家恨煞依來…我猜想到昨晚被帶往浦西轉一圈的原因了。

風風火火地殺上王家沙二樓，為人豪爽熱情真誠的何總已候我多時。我從彩色精印的菜單上一口氣點了排骨年糕一客(6元，人民幣，下同)(排骨氽得賊硬年糕也賊賊硬，虧王家沙燒得出來的，真是做癱牌子)，蝦肉小馄饨一客(8元)，蟹菜大馄饨一客(10元)，腌笃鮮湯一鍋(28元)(是鍋清水湯，何來鮮味)，苔條糍飯糕一客二塊(3元)(硬如磚頭)，精制蟹黃小籠五客(15元/客)(吃不出半點蟹粉的味)，毛蟹炒年糕二客(28元/客)(毛蟹沒肉)。上海人有句閒話，“叫化子吃死蟹，只只鮮”。這句話絕對不能用在“王家沙”身上。我們這代人所熟知的名店老店十有八九都已成昔日黃花，是“盛名之下，其實難符”了，去這些店用餐是只能懷舊無法回味的。王家沙，就此永別了。

何總詳談了這次由他組織的畢業40周年同學聚會的安排，對我請他同去蘇州石家飯店吃巴肺湯的邀請表示感謝，說先打個電話去問問遣皇怯謝畹陌陀愠裕宰?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能吃到活的巴魚才去。

虹橋機場安檢口的女警與我以前遇到的國內其它機場的安檢處的警員一樣，用同一套標准模式中訓練出來的程序處理我。她，一臉英武，雙眼直視著我走近她，用探測棒掃完了我的前身，“轉過去”，完全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口氣。我也照常地啟動我的標准程序對待她:兩眼一瞪，一言不發地斜眼看著對方。我用自己的眼神和臉容反問，“誰轉?”你是在提供服務，而我是你的服務對象，不是被提審的對象，更不是被收監的犯人，你不轉反倒要我轉???她挺機靈地在二秒種內看懂了我的肢體語言，默默地“自轉”到我身後…“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對待人民要像春天般的溫暖”，這是雷鋒叔叔的名言。有時候，如果你感覺不到你所期盼的“溫暖”又非要感覺到這份“溫暖”不可，你就非得比他(她)更“冷”些。在美國，安檢人員總是微笑地圍著人轉，檢查完之後說聲謝謝。近幾次回國的經歷告訴我，國內許多政府工作人員確實正從嚴冬走向暖春。

屬均瑤集團的全民資的吉祥航空在9月25日開通了上海太原航線。新飛機新人員加上貼心的服務，讓人耳目一新。我一上機就閉眼小息，一位新空姐(航校才畢業，今年四月份被聘用，經三個月培訓二個月實習就正式上崗)輕手輕腳地替我蓋上一條毯子，我不必變“冷”就感到很“暖”。起飛後我有意地要這問那，她微笑如初地在為別人服務的同時為我提供著服務，又送報又送資料又回答問題，不容易。機上供應的綠豆爽(均瑤乳業出品)很入味，如願地要到了一整盒，480毫升，慢飲細品。鄰座的二歲的男孩獲得了為他特備的嬰兒餐:蘋果蘿卜泥。塞滿了一肚子王家沙面點的我，又選了炒面。炒面味道可以，勝過王家沙。如果硬要在雞蛋裡挑骨頭的話，餐盒裡的生菜沙拉可考慮加配拌汁料。乘客可以不用，航機不宜不供。沒有拌料的沙拉是中國式的“陽春”沙拉，與國際不接軌。

在國內搭機多次，感受到的最好的服務是深圳航空的閻芳小組。給溫總理的信中我特地向總理推薦了閻芳小組。全國安檢員警真該被送到吉祥航空或深圳航空接受三個月的再培訓。同樣是花樣年華的姑娘，同樣是要提供優質的人性化服務，只因訓練的模具不同，出來的成品就大不同:有的變成了天使，親切溫柔體貼感人;有的成了孫二娘，威武有余人性不足(浦東機場出境通道的女安檢員是“自轉”的，我伸出大姆指誇她好，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沒當我是精神病人吧)。與國際接軌也好，人性化服務也好，都不是句空話。

(上海王家沙總店的精制蟹黃小籠)

(上海王家沙總店的毛蟹炒年糕)

(上海王家沙總店的苔條糍飯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