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最後一夜，朋友帶我去了著名的外灘三號和外灘十八號。

上海雖然來過N次，但大多是往返於機場、酒店、客戶間。一別五年，上海有太多令我驚訝的地方，尤其是外灘，外灘旅游攻略。

外灘三號的底層是一家巨大的品牌店。這裡的空間設計和陳列本身就仿佛是件藝術品。奢華一詞再度被想起。沿著大理石鋪就的樓梯，我們走上三樓的畫廊。這天展出的是幾位中國現代藝術家的畫作。我不太懂現代藝術，但是願意仔細地去看每一件作品，嘗試尋找那簡潔與抽象所要表達的意思。

從外灘三號出來，走上夜色中的十裡洋場。器宇軒昂的哥特式建築群，很貴族的矗立在路邊，審視著眼前的匆匆過客。

走進外灘十八號頂樓的酒吧，首先吸引目光的是位於中心的橢圓型吧台和那個外籍酒保，他正以各種花式手法把個酒瓶飛舞在身前身後，看得人眼花缭亂。

招呼我們入座的看起來像個領班，瘦高的個子，筆挺的黑色西裝，光頭下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我點了杯Mango Mojito，一種用芒果汁，朗姆酒，酸橙汁和蘇打水調出來的雞尾酒，橙色中還可以看見一片片綠色的薄荷葉。

酒吧外碩大的露台上，有些人圍坐在桌旁，另一些手拿酒杯站在那裡交談。從露台望出去，偶爾有貨輪從眼前的黃浦江上駛過，對岸是東方明珠電視塔和浦東燈火輝煌的水泥森林。

黯淡的燈光下，人們的臉色看起來都暧昧了許多。兩個身著緊身旗袍的年輕女子，婷婷玉立在吧台旁，雲鬓高聳，白皙的手臂上挽著款式很時髦的小包，優雅的同幾個人交談著。

酒保又開始了另一輪表演，一直在角落裡親昵的外籍男子和中國女孩也被吸引了過來。一會兒功夫，另一個女孩繞到那男子身後，把手搭在他背上，他轉身的瞬間用手臂環住女孩的腰，兩人笑作一團。聊了一會兒，她就走開了，男子重新牽住原先的中國女孩的手。

一大杯Mojito下肚後，陣陣倦意開始襲來。朋友上了一整天的培訓課，而我也在上海博物館裡走了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