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似水流年的十字街頭

上海十月裡天氣還是暖烘烘，不太強烈陽光，令人感覺上還是非常舒暢，我們慢無
目標隨便走走，不知不覺從十字路口轉彎走進了城隍廟，望眼向前看去外邊門口長
長的‘人龍’原來裡面是馳名南翔小籠包，象西洋鏡似的吸引了我的另一半，眼睛
裡面全是問號？？？當時，我說你喜歡吃明日早一點來吧。

這次來上海住進了城隍廟『上海老飯店』，多少是一個夢的憧憬，懷念當年兒時的
上海情結。上了計程車抵達黃浦區已將近晚上十一點，辦理入住手續後，由於時間
太晚招待員都已下班，由門警代替招待員領我們上樓，走進四樓走廊有點點酶氣外，
房間還干淨而有一大電視機，冷氣性能也非常好，坐了一整天飛機，正想早點休息，
夫人拿出二十元小費打發了招待員。沒一分鐘時間姑姑來電話，在樓下等我們去消
夜。

第二天早晨醒來拉開窗簾往外看去，陽光下街道和紅燈籠古典樓房景觀，有點兒亭
台樓閣正像江南水鄉的氣氛盡收眼底，夫人摧我快的下去吃早餐，可以早點出去游
覽。夫人又放下二十元小費給服務員清理房間，走到二樓餐廳，進門口黑暗一片沒
有一點光，我們意會是走錯了方向，停頓了一下向前看去，右手轉彎過去是大廳，
再向右轉是正廳，正廳上面通向三樓天窗，早餐時整個餐廳的光線是依靠上面天窗
來的維持。我正才想；是否上海人？對著天窗說亮話的意識。裡面有二位穿民初裝
女招待員，未來之前看了網上許多不好評論，早餐的食物品種不多，我是四處跑要
求不高的人，感覺上到是很合我的胃口，可能國內人要求比較高之過。我也仔仔細
細看了二樓餐廳字畫和雕塑細節，有很多已經破壞，但藝術氣氛還在。電影『臥虎
藏龍』的室內背景沒上海老飯店的好。再看樓下大堂，大門口的大幅字畫和雕塑也
是不錯老工藝品。大白天門口多了幾位神童相似服務員，穿上了西裝制服跟『上海
老飯店』古典的和諧氣氛在唱對調。

老飯店門口『十字街頭』的流動景觀特別多，其中見一麗人約一米六八，服裝視覺
似外鄉人上穿通花杉配牛仔褲，腳踏三襯尖頭高跟鞋，高低不平橇走著路，看來極
不舒服。為什麼要穿不舒服鞋？城市人極對不做這種事。午前，姑姑和她的兒子，
開車來老飯店接我們到他們家吃飯，車子很快經過隧道已是浦東地區，一眼看過去
錯覺上，好像是美國西部那裡的新城鎮，四周沙塵干干的，四周污泥沒有一點干淨
青草地。一邊在蓋新房子，另一邊已成了新環境裡頭舊房子，說真話一點都不像上
海灘文化氣息。

我經常聽梅艷芳一曲『似水流年』和周璇的『十字街頭』，代替了我心中的上海灘
時代。兒時友輩多年沒見，他們的子女聽說我來上海，老遠開車從北京來上海帶領
夫婿看我。有一千四百六十公裡路程，需要二天時間一單向車程，心中感動萬分，
令我頭上冒出一批白發。另一兒時友輩女孩在杭州，水晶似的眼睛，有點兔子牙高
腰很美，開車接我到杭州住了一星期，一路上二小時話題，充滿了青春的氣息，一
時間令我變了金庸筆下周伯通，總的來說象香港影星汪明荃戲劇性『萬水千山終是
情』。